“能这么想最好，”维克托也松了口气，露出了笑容，“V，也许你真的是被神祝福的孩子，也说不定。”
“哈，那一定是赛博邪神。”
洛墨转身挥手：“走了走了，老维头，桌子上的烧鸡记得趁热吃。”
托合成食物的发明、和公司战争造成污染的福，除了主食与调味品，像是蔬菜水果和肉类，都变得极其罕见和昂贵。
像这一只烧鸡，用三发rpg火箭弹都不一定换得来。
感动之余，维克托也感到有些无力，因为他并不能为洛墨做些什么。
“V。”
就在洛墨即将走出地下室前，维克托忽然叫住了她。
洛墨回头：“怎么？”
“……没事，路上小心。”
维克托摆手，放弃了自己刚才的想法。
他本来想劝洛墨改行。
可即使真的改行，又能做什么呢？
性偶？
不，肯定不行。
在夜之城，即便是死，也不能对生活妥协。
一旦妥协，便是万劫不复。
或许一套合适的军用外骨骼，能给V带来帮助。
可是该从哪儿弄来呢……
维克托重新考虑起接受生物科技招揽的事情。
“老维头儿。”
“嗯？”
维克多抬头望去，原来从刚才开始，洛墨一直就没走。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可人能活得通透不容易，能有权利自由选择自己想做的事情，更不容易，”洛墨认真盯着他，“所以，千万别为了别人，就又给自己套上枷锁。”
“我真的真的不想你重蹈……”
她微微一抽鼻子，
“……我一位长辈的覆辙。”
维克托愣住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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