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眼间四年时间过去了,攒了点钱,二人一合计去大城市看看,就奔着离县城一百多公里的云海市。
为了在大城市更好的生活下去,两人都是兼职好几份工作,早上五点去给早餐店干钟点工。
不为别的就为管早饭还能赚点钱,八点到下午六点干保安,下班随便糊弄一口又去酒吧夜店端茶倒水,运气好还能吃吃客人剩下的果盘和落下的半盒烟。
娄毅为了增加收入,花几千块钱买了个破面包车,下班或者周末给别人搬个家或送点货,有时候一个月还能给自己放个把小时假打打游戏,两人也乐在其中感觉美滋滋的。
至于什么女朋友。
嗨呀!那他们可是想也不敢想。
两人租了一个独居老人的房子,老人住一楼,他们住六楼,六楼是原来老人的房子,后来年纪大了不方便,也舍不得搬走,子女没办法就高价从一家年轻人手上给他买来了一楼。
房租不贵但是隔三差五的得去陪老人聊天,收拾收拾房子陪老人吃个饭。
老人子女都比较忙,只要不是什么坏人,反而对这些事也乐见其成。
两人努力只是不想一辈子都呆在农村,天天翻地喂猪,想起两人在城市努力生活的一幕幕,一滴滴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滴打在了娄毅的手上。
杨庆握了握娄毅的手,低声哭泣说道
“鲨臂,你醒醒啊都这么多天了,早知道不拉你打游戏了,都怪我都怪我啊”
边说边用右手捶着自己的头…
娄毅这时的状态很奇怪,他可以听到周围的声音,听到了隔壁病房的一幕幕,好奇自己的观感强大。
但自己偏偏醒不过来,他很想拉住杨庆,说一声不怪他都是自己的错,可是又张不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时一个小护士推门走了进来,看着这个青年哭的伤心的样子也有些不忍心,拉了拉杨庆的胳膊小声说道
“那个,那个你该缴费了,前面那个肇事司机送的钱已经用完了,你看是不是…”
杨庆听完一抹鼻涕和发红的眼睛说道:
“好好好,我这就去取钱这药可别停啊”
说着就和小护士关门走了出去。
原来娄毅的面包车只有交强险,又是主要责任,只是看着娄毅满身血迹又联系不到亲属,当晚送来警察那边就协调看能不能出于人道主义让大车赔些钱先治疗。
警方做保,人醒了也绝不让伤者闹事,大车司机不情不愿的赔了些钱。
虽然检查完身体只是些皮外伤和骨折,但是人却一直没醒。
娄毅的手机没电,杨庆联系不上人,看新闻才知道赶来医院。
他不是无理取闹的人,知道人家都是好心也没说什么,给自己和娄毅请了假,又给房东老爷子打来电话告罪一声说了大概情况。
就安下心来照顾娄毅,没什么朋友的两人,虽然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
此时还在神游的娄毅不由想起隔壁老太最后那声凄厉怨毒的诅咒,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是不是恐怖电影看多了的缘故。
心头一种说不上来的慌张,但转念一想毕竟这个世界除了电影小说以外,还没有人遇到什么鬼神,嗨,大多都是骗人的。
娄毅不禁又压下心中的慌乱,安慰起自己来。
看看自己的状态,现在这样算什么?
植物人吗?
灵魂出窍?
还是他娘的鬼魂?
想想都一阵阵的头大不已,还有医疗费用,自己和杨庆好不容易攒了点钱这下怕是要糟蹋光了。
妈的真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这下又要好久一阵干不了活了,让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想到杨庆为自己遭罪的样子,娄毅心中更是忍不住的自责起来。
就在娄毅还在检讨自责的时候,警察已经来到隔壁病房,他能清楚听到对方几人的对话。
“张警官,李警官你好”
还在惊恐中的两个医生强行打起几分精神和两个这个区域的片警握了握手,显然都认识。
一胖一瘦两个警察也客气的打了打招呼,压了压手示意都坐下说,病房没有其他人,只有那个躺在床上已经死了的老爷子和那个突然暴毙的老婆婆。
那个面部被抓伤的医生松了松自己的衣领清了下嗓子,缓缓说道:
“如你们看到的,这两位老人都保持着生前的姿势,我们并没有动,这个老爷子是一个星期前送来的,已经脑癌晚期并伴随严重的头晕头疼呕吐,到后来已经昏迷不醒了。
我们只能保守治疗,他们也没有子女,老婆婆也不许我们过多的触碰老人的身体…”
“为什么不能碰老爷子”偏瘦张姓警官像是抓住了关键开口问道,另一个有些胖的警官也记起了笔记。
还在说话的医生突然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似的,迷茫的摇了摇头又缓缓开口道:
“不知道、老婆婆什么都不肯说,可能…也许…大概…是怕老爷子受罪吧亦或者她觉得老爷子并不严重。”
医生一连用了三个不太确定的词,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说完用手摸了摸自己脸颊上的伤口,不由发出
“嘶”的一声,又飞快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张警官看了看医生的表情,又看了眼胖警察,沉吟片刻大概是觉得医生的话没什么问题,也就不在这个事上多做纠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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