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换上新的月白长袍,外罩一件玄青色衫子,这套衣衫比之前那套还要素净,只有衣襟上有些许暗金色竹叶绣花。
当玄兔将车窗打开时,外面几人便闻到了更浓厚的血腥味。
褚彧朝里面瞧了眼,好家伙,连衣衫都换了,这一身看起来更像是饱读诗书的公子了。
只不过,沈谦之也太过讲究了些,上个药还得将车门车窗给锁上,比娇滴滴的姑娘还讲究,也不怕闷着。
在玄兔将血水端出去的时候,他一个跨步上了马车。
玄兔回头强调:“我家公子身体虚,需要好生休息,不能说太久的话。”
褚彧笑道:“不碍事,我府上有许多补身子的药,到时候送你府上去,吃一段时间,保准你家公子生龙活虎,神采奕奕。”
“哎,不是……”
玄兔还想说明白些,但小侯爷已经上了马车,她只得作罢,端着水去荷塘边上。
上回,公子就被小侯爷缠着说了许久的话,整个人看着连精神都差了许多。
褚彧一上来,就盯着车窗琢磨,同时说道:“沈公子还真是小心,车窗都与别人的马车不同,不知在山上发生了何事?”
前一句还在说车窗,后一句就问起了山上的事,要不是沈玉棠上回就见识过他忽然的问话,换做旁人估计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
她简单答道:“与江公子比箭术,将伤口崩裂了,如此而已。”
褚彧嫌太过简略,追问道:“你本身有伤,因何与他比试?总不能看他不爽,偏要压他一头,便拼着再伤一次的代价来赢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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