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什么比伪装成服务生后, 混进宴会里更容易的事情了。
第二容易的就是假装自己是个灵媒,然后去根据自己捕捉到的一切信息, 去进行缜密的推理并且成功用高深莫测的模样骗到全部人。
不过, 成功的灵媒不一定都是骗子,但是伪装成服务生混进宴会的人, 一定有所图。
所以当凛花姑娘在被自家老爹当场在宴会角落给抓住后,她除了内心痛骂藤原枝子找来的化妆师真不专业外,也有一点点雀跃于说不定真是血浓于水之类的父女之间的心灵感应。
不过这种雀跃在被自家老爹——二十三年前——给折断了手腕, 并且在痛不欲生的惊叫前嘴就被捂上了。
被单刀直入的询问:“你抱着什么目的来这里?”,凛花姑娘除了默默地想着自己真是个蠢蛋,居然会认为这个为了个“真爱”朝自己的女儿扇耳光的家伙, 在二十三年前的脾气会被以后的要好。
要说站在凛花姑娘面前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 双手交叠在胸前的藤原瑛理究竟该如何形容的话,凛花姑娘也只能使用【黄金】这个名词。
大多数金属在被握住时温度会上升, 比如铂金, 但是黄金不会。
【黄金保持着自身独一无二的冷酷,宛如上帝。】
和稳重冷酷的黄金比起来, 铂金之流简直肤浅的就如同靠着走私一夜暴富的暴发户。
冷酷, 又居高临下于一切事物。
时间简直就是个比调换两个不同身体里的意识体, 还要坑爹的存在。
怎么二十多年, 就可以把毫不犹豫折断小姑娘手腕的青年,变成一个——
好吧, 其实此人二十多年本质上而言, 从来没变过。
“拆散藤原未香……”让她三天后确保坐上失事的飞机, “和忍足正人,”保证他因为失去挚爱而全身心投入疑难杂症的医学研究,“之间的关系。”
——这样做真的不会被马踢死吗?
凛花姑娘忧郁的觉得自己在被马踢死之前,一定是先死于自己心中的内疚感:明知道死亡的未来,却硬是眼睁睁——或者说是——故意设计了【送人去死】。
“我稍微明白了真正的灵媒的感觉……”
凛花姑娘的自言自语,得来了藤原瑛理的一个皱眉。
巴甫洛夫在狗身上进行了用现代眼光而看,属于异常残忍的研究,然后得出了一个用途广泛的研究结果——条件反射。
每次投喂食物时摇下铃,而在数次之后,狗们在听到摇铃声后,就算没有食物,也会自动分泌胃液。
而凛花姑娘养成的条件反射,就是在自己的父亲因为获得不满意的答案后皱起眉的动作,下意识的想尽办法不要遇到后面的冷遇。
“你知道。灵媒,”凛花姑娘眨了眨眼睛,“就是那种可以准确的知道过去和未来,然后还能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改变了未来后还能知道被改变的未来是什么样子……”
——如果早点知道,就不用在一厢情愿的做了无比幼稚的事情后,还要再去弥补之前犯下的错误了。
更糟糕的是,她还把忍足侑士给脱下了水。
“所以?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事情?”
藤原凛花深深地吸了口气。
显然,她现在真心需要一点【奇迹】,而不是再来一个兄长了。
而被凛花姑娘从知道真相后,就一直在无比嫌弃的兄长大人——入江奏多,是在忍足侑士因为自己那张脸而不得不努力逃避了自己此时年仅六岁的姐姐的纠缠——而逃进了男厕所——后,仅剩下的唯一肩负重任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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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二十三年前的父亲,藤原凛花觉得再也没有什么比父女相见在二十三年前,并且还无法相认更加苦逼的事情了。
在十五分钟前,藤原凛花、忍足侑士与入江奏多这三个人,被迫被藤原枝子摁在椅子上进行快速伪装之时,虽然入江奏多这位兄长说不能再透露更多的有关未来的信息,可是——
“我从来不擅长说些和现实有关的谎话!”
藤原凛花真心想捂脸躲在角落里扎小人做各种迷信活动,在背后支持自己的男友和兄长二人的潜入活动。
“除了我那本《银青色的毕业礼》。那个毕业典礼的礼堂,地点全部取材自冰帝学校那个……超级暴发户的礼堂。”
“不不不,”入江奏多在边上看着化妆师摆弄自己的小卷发,果断驳回了自己妹妹的说法,“凛花凛花,你需要知道,你这张脸,就是我们获得最大信任的筹码。”
藤原家的长女继承制最大的依凭,就是世世代代如同噩梦一样的相似容貌。
“但是侑士那脸也足够了好么!”
“我全世界最可爱的妹妹,你别傻了。”
入江奏多轻飘飘的就把忍足侑士给踹到的一边。
“我们的重点在藤原未香身上,而不是那个忍足正人。”
“为什么?”
“很简单。”
入江奏多一句话,让藤原凛花脸上的妆都花了。
“藤原家的女人,除了我的妹妹外,都是疯子。”
“哇哦。”
忍足侑士发现这句话他没法反驳。
就算良心和感情不断挣扎,也无法决出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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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拆散?”
藤原瑛理走到坐在地毯上,背靠在床边的藤原凛花身边,坐在了床上。
“那么,正人一定会感谢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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