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刚进门就脱下了外套，放在沙发上：“班长还没来？”
程也枫听见了就看了看沉鱼，沉鱼可没跟他说纪春晓也要来，他还以为李知退和沉鱼俩人单独玩。
“我约了他九点，今天他生日，我想他来前跟你们商量一下怎么给他个惊喜。”
沉鱼：“牛啊少爷，班长生**都不跟我说一声，我跟粉哥都没带礼物。”
李知退：“我已经定好蛋糕了，就算是我们三个人一起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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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也枫站在台球桌旁看了半天什么话也不说。
沉鱼起身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坐下，然后对李知退说道：“所以你是想你出财力，我跟粉哥出智力？”
李知退点了点头：“蛋糕现在还在派送中，我在想怎么给他这个蛋糕，如果他一进来就看见了蛋糕，这个惊喜会不会显得太过于平凡。”
沉鱼思考了一下：“要不班长一进门我们就把蛋糕砸他脸上，他一定想不到。”
程也枫看李知退沉默了半晌，心想李知退还是知道分寸的，没跟着沉鱼胡来，然后便听见李知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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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到时候直接拿着蛋糕站在门后怎么样？”
程也枫：“……”
“啊呀我开玩笑的，蛋糕当然还是拿来吃的嘛。”沉鱼拍了拍李知退的肩。
程也枫心想沉鱼还是明白分寸，知道不该胡闹，然后便听见沉鱼说：
“我们先把蛋糕吃了，然后等班长来的时候就让他找蛋糕，结果他找了一天发现蛋糕被我们吃了，没有惊喜就是最大的惊喜！”
程也枫：“……”
李知退一脸恍然大悟，程也枫赶在李知退说话前咳嗽了一声。
沉鱼：“粉哥你怎么了？”
程也枫：“没怎么。”
外头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李知退起身去开门：“蛋糕来了。”
李知退刚打开门就又把门嘭地给关上了，这动静吓了程也枫一跳。
沉鱼倒是没吓到，只是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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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退：“晓哥来了。”
沉鱼：“那你让人家进来啊。”
李知退：“我蛋糕还没到啊！”
沉鱼立马道：“所以这才是惊喜啊，让班长误以为有蛋糕，结果蛋糕还没到，多惊喜！”
程也枫看了沉鱼一眼，他算是知道了，沉鱼就是喜欢故意使坏，而李知退是真的单纯，就知道听沉鱼瞎说。
果然李知退一脸“沉鱼说的在理”的样子，傻乎乎地就去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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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退：“你来啦——”
纪春晓摸着鼻子，笑道：“想早点见到你，可你居然把我关门外。”纪春晓转身进了门，看见程也枫和沉鱼也在里头，就止住了步，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收了住，“他们俩为什么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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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退：“热闹啊——”
纪春晓转过身，盯了李知退一会儿轻声道：“我们两个人……也可以很热闹。”
李知退赶紧用手将纪春晓的嘴给捂上了。
3
程也枫原以为当纪春晓的生日蛋糕送达时，不会有什么惊喜了，但他始终低估了金钱的力量。
奶油波浪般层层地开，这个蛋糕整体偏蓝色调，像是春天的海，沉默在旭日高升时，这个蛋糕整整有八层，从上而下地渐变，程也枫将近二十年的语文功底在此刻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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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鱼和纪春晓的反应倒是很正常，司空见惯一般地已经开始吃了。
“少爷，我想带点回去给粉哥他妹吃。”沉鱼说道。
“可以啊，我等会儿叫人过来包装。”李知退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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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鱼注意到程也枫一脸麻木地看着眼前的蛋糕，问道：“你不喜欢吃蛋糕吗？”
“还好吧……只是不太吃奶油。”程也枫深吸一口气，开始吃起了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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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哥。”沉鱼突然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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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程也枫刚张着嘴，就被沉鱼送了一口奶油。
程也枫：“……”
沉鱼：“我觉得这个挺不错的，你觉得呢？”
程也枫：“……”好想吐。
但程也枫嚼了嚼还是咽了下去。
沉鱼见程也枫咽下了奶油，便笑了笑，问道：“你觉得班长和李知退的关系怎么样？”
程也枫看纪春晓和李知退在一旁互相对视着，都暧昧出花来了，抽了抽嘴角：“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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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鱼：“我也觉得他们挺好的，他们之间已经插足不进任何人了，所以粉哥你就不要喜欢李知退了。”
程也枫：“？”
沉鱼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想法？
程也枫：“程于隽给你看什么奇奇怪怪的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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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也枫摊着手，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被沉鱼误会成这个样子，有些哭笑不得：
“我喜欢聪明的。”
沉鱼：“像我这样聪明的？”
程也枫坐在沙发上，身子往后靠了靠：“不是像。”
沉鱼像是没听到般偏过了头，继续吃起了蛋糕，继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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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个奶油真的挺好吃的，你要不要再尝尝？”
4（关于不能说的话2）
李知退：“晓哥，你怎么好像不是很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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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纪春晓皱着眉，对着李知退说道，“我特生气，你怎么能这么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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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退一愣，轻声道：“我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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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春晓凑近了李知退的耳朵：“那为什么，你一说话，我就觉得你是在索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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