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程于隽：“真的假的，哥你居然给了我一张算是简单的试卷。”程于隽拿到这张数学卷子时，一眼过去有很多都是自己近日写过的题。
程也枫：“汪。”操！
沉鱼：“你哥说他打算对你网开一面。”
程于隽：“？”
沉鱼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狗尾草，拿在手上一直逗着程也枫。
程也枫龇着牙，一次一次地拍开着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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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退：“鱼仔你们在玩什么呢？”
沉鱼笑道：“避草王之谁与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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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知退：“这是个什么游戏。”
沉鱼：“促进同桌友谊的游戏。”
程也枫：“汪！”你妈的。
李知退后退一步：“一哥在干嘛？”
沉鱼：“他在练习如何用一个拟声词表达自己的情绪。”
李知退：“那一哥刚刚是在表达什么情绪？”
沉鱼：“他说他跟我玩的很快乐！”
程也枫：“汪！”你他妈别曲解我！
沉鱼：“他说他开心的难以用言语表达！”
程也枫：“汪汪汪！”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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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鱼：“世界上为什么会有狗尾草这么好玩的东西！”
程也枫：“汪？”操？
沉鱼：“他很懊恼为什么他现在才接触到这个游戏。”
李知退看沉鱼和程也枫这般心灵相通的样子，不禁感慨道：“原来这个游戏真的可以促进同桌关系。”
2
沉鱼：“粉哥我来帮你剪头发。”
程也枫：“汪！”不！我要去理发店剪！
沉鱼：“好！那我去拿剪刀。”
程也枫：“汪汪汪！”你他妈是不是故意听不懂！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沉鱼拿来剪刀纸巾和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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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别乱动。”沉鱼凑近程也枫，程也枫抗拒地把头往后仰。
沉鱼搂上程也枫的脖子，将程也枫的头定住。
程也枫：“汪！”你他妈放开老子的脖！
“你乖一点啊，这样乱动我会弄伤你的。”沉鱼轻柔地摸了摸程也枫的头发。
为了固定住程也枫，沉鱼直接跨坐在程也枫的大腿上。
程也枫：“……”卧槽。
“粉哥别怕，李知退的头发也是我剪的。”沉鱼拿过餐巾纸接着剪下来的头发。
程也枫的手抓着床单，眼皮忍不住地颤。
沉鱼总是这样，突然就拉近跟他的距离，隔着衣物听不见心跳的声音，他撩拨的无所畏惧。
像掠花拂叶的风，看起来洋洋得意。
沉鱼剪一会儿头发，还要轻轻吹一口气，吹得人心猿意马，胸腔锣鼓不停。
剪到后头他还往前坐了下，程也枫只觉得腿被蹭得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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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若无睹的距离，暧昧的让人难以呼吸。
“粉哥，你想不想换个发型。”沉鱼突然开口。
程也枫回过神：“汪？”
沉鱼：“我觉得你寸头特别Man。”
程也枫清醒了：“汪汪汪！”你他妈把我头发怎么了！
“其实我一开始只是想把你的刘海修齐……”沉鱼放下剪刀，“但我觉得你这样更挺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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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也枫拿起房间的镜子，三秒钟后他放下镜子，他坐到床上，他看向沉鱼。
“哥——我快饿死啦，你什么时候做……”
程于隽推开门，就看见程也枫跟沉鱼扭抱在一起，程也枫勾着沉鱼的脖子就往自己怀里带，他的腿缠在沉鱼的腰上，沉鱼好不容易挣脱开又被程也枫摁回床上，他奋力推开程也枫，但程也枫却凶狠地向沉鱼逼近。
激烈、晃荡、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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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于隽看到垃圾桶里一团团的餐巾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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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们凌乱发皱的衣服
程于隽面无表情道：“你们在干嘛。”
程也枫愤怒道：“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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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沉鱼尴尬地笑了两声，“你哥换了新发型太开心，正在报答我。”
少有胡须刀剃头，今有沉鱼剪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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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也枫看着自己难以言说的刘海，心想要不直接拿胡须刀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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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太伤心了粉哥，真的很帅，你要是还难过，你剪我头发，随你剪。”
沉鱼一副听之任之的表情，将剪刀递给程也枫。
程也枫拿起剪刀，他看向沉鱼。
妈的。
下不去手。
又好他妈憋屈。
程也枫抓了把头发，跑去了洗漱台。
程于隽：“哥，你有这么想不开吗，居然又拿胡须刀剃寸头，你不是想留长发吗？”
程也枫：“汪！”谁他妈想留长发！
程于隽看向沉鱼，沉鱼解释道：“粉哥说直接剃痛快些。”
程于隽看着程也枫的发型叹了口气，也不是说不帅啦，就是觉得，配上程也枫现在的眼神，他显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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